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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最平民最耗時也最愛莫過於畫畫,對妞們來說。

 

約在她們一歲多時買了無毒蠟塊,讓她們隨興作畫也不擔心塞入嘴裏,但真的好貴,也不知是使用完還是丟光,總之沒做二次消費。

 

二歲愛亂塗,便在兩面大牆上貼個數張壁報紙讓她們畫個痛快,但小的總是愛突發奇想,在不經意處(例如沙發、柚木地、櫃門等)畫下她的狂想。又或許本在紙內,畫的太過癮,每每溢出框外。

 

作畫之紙,從廢紙、日曆紙、等進化到較可保存之本子或圖畫紙,念舊老母總想保留至她們長大,看看幼小親筆紀錄。

 

中班前之畫風總天馬行空難以猜測,像難懂的當代藝術;之後學習力強又生出小女兒心態,總畫個千篇一筆之長睫大眼蓬裙之萬年公主,多次鼓勵畫自己想畫,別學同儕,阿母好喜歡妳們的畫,都和別人不同,不一樣最美。

 

講了一年依然,近來發覺有些改變,話說數日前好累便先在沙發小眯,片刻醒來見大妞視線反覆在我及書桌前來回,還要我不要亂動,一陣子便獻寶拿來張畫,一張有點畢卡索感的塗鴨,只單眼及一耳,問其為甚?她回『因為妳睡覺壓到了呀』嗯,雖方向不一,但已具素描概念;又問一旁方方及尖形凸出外何?她說『那時阿亘躺在沙發下,凸出為被子』哇,還有簡化次要物體之想法呢;好奇又提那另一旁方形中有許多不同形狀是?最後她不耐的答『那是妳亂放在沙發桌的東西啦』。可惜那張以日曆紙畫成恐難以保存,便要再畫至本子中,但『複製』實不如『真實』,還是第一張好,便為其留下電子檔。

 

回想俺小時也愛亂畫,由阿母帶領小手畫著光頭、大耳、端正五官及有著一定比例手指的小人兒,最早人體結構應從此而來,老母寫字及畫圖很是愼重,一筆一劃像雕刻般樸拙;而老爸的字則龍飛鳳舞下筆也像毛筆運行,界於草書及行書間,可能與早年做生意有關;阿哥的字算家中最為優美,國中小毛筆課對他可能起大作用,柳公權般端正字體,撇捺等八法似全運用,一絲不苟;我呢?從小耐性不足卻想寫一手好字,買了多本行書、隸體寫本,全都沾染前數頁便束諸高閣,上月重翻國中時期日記,其字形以歪七扭八形容也不為過。

 

小妞塗寫纖細、用筆輕帶、色彩柔和,看其作品讓人淡雅舒適感,如有錯誤便一再又擦又寫,不至完美不肯罷休,寫字也很端正;大妞筆力遒健、顏色大膽對比、少留意細節,視其畫作有奔放淋漓之感但字體也如其畫般大刀闊斧,大小不定。然而,單純難再,童年短短,每每看著總是開心,留下些許,不同時期之成長軌跡,都好珍貴。(下圖兩張明信片畫為妞們仿友人寄來之卡,大妞寄給我,小妞給老賴------兩人協調收信者,還真『公平』吶)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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